“没有。”木腿人回答。
“没有,”克里克尔先生说,“他现在明白一点了,了解我的为人了。叫他离得远一点,我说,叫他离得远一点,”说着,克里克尔先生使劲拍了一下桌子,眼睛看着克里克尔太太,“他总算了解我了,这会儿你大概也有点了解我了吧,我的年轻朋友?你可以走啦。把他带走。”
我很高兴他打发我离开,因为克里克尔太太和克里克尔小姐,两人都在擦眼泪,我就像为自己一样,为她们感到难过。不过我心中还有一项请求,这事对我的关系太大了,我不能不提出来,尽管我说不准自己有没有这份勇气。
“要是您许可的话,校长——”
克里克尔先生低声问道:“嘿!什么事?”两眼直盯着我,好像要把我烧化了似的。
“要是您许可的话,校长,”我结结巴巴地说,“我做了那件错事,心里的确很后悔,校长,您要是允许的话,在同学们回来之前,我是不是可以先取下背上的这块牌子——”